兴奋,越兴奋越耸得大力,把个黄蓉耸得起伏不迭,根本无法再继续读下去!

    晚上。

    皎洁的月光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昼一般。

    月光星星点点洒在房里的地毯上。

    罗帐里的大床上,黄蓉与贾易共枕而眠。

    贾易枕边放着《孙子兵法》,黄蓉枕边放着一本《淫妇錄》。

    午时前黄蓉就把《房中术》读完,午后逼贾易再读《孙子兵法》时,贾易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《淫妇錄》塞进她手里。

    有《烈女传》就有《淫妇錄》,《烈女传》书的都是好女人,《淫妇錄》记的都是坏女人。妹喜、苏妲己、褒姒、秦始皇他娘赵姬通通在錄,最后还錄有一些淫荡的民间妇女,如与公公通奸的儿媳、与小叔通奸的嫂嫂,勾引男人的尼姑,勾引下人的主母,乱伦的母子,乱伦的姐弟、乱伦的岳母女婿等淫人淫事。

    这时,黄蓉幽幽睁开双眼,《淫妇錄》里的母子乱伦篇章让她睡不安稳。她看了看身边熟睡的贾易,然后直勾勾地盯着罗帐顶出神。

    她与贾易的所作所为,远远超出了母子乱伦篇里的淫妇!

    她掀开薄薄的缎被,只见丰腴雪白的双腿夹着贾易的下体,竟然还在交媾之中!

    贾易每晚必如此安睡!

    《房中术》里把此事叫做阴阳调和,女阴里的液体通过男根可壮男体,男根的阳气透过女阴可滋补女人,即采阴补阳、采阳滋阴也。

    黄蓉缓缓撤离玉腿,粉肥的花瓣慢慢吐出粗长的肉棒!

    她披衣下床,光着雪白的下体,径直走到窗边,推开雕花木窗,玉臂撑于窗台上,望着明月发愣。

    半开的衣襟露出雪白得胸脯、深邃的乳沟!

    「怎么会这样?」黄蓉的内心遭受着痛苦的煎熬!不知不觉成了可耻的淫妇,回想以前的自己,八面玲珑,英姿勃发,万人敬仰,何等威风!又想起英雄的靖哥哥,美丽调皮的芙儿,黄蓉不禁流出泪来!脑海里又浮出贾易,以及那淫秽频繁的交媾,不堪入目的姿势,她手抚面额,痛苦地直摇头!一股夜风吹来,鼻尖一酸,不由悲极而泣!

    夜风吹进屋里,拂醒了床上的贾易。只见半裸的干娘曲身撑在窗台上,月光照耀着她那半裸的身躯,明暗凹凸有致,沉腰翘着大白屁股,在月光的辉映下如粉雕玉琢一般,贾易不禁看痴了!

    黄蓉掩嘴的抽泣声,又把贾易从痴中惊醒。

    「娘,怎么哪?」贾易撑着身体坐起来问道。

    「没事儿!」黄蓉关上窗户说道:「今晚月亮很大,就多看了几眼,不想让冷风进了七窍,激出了眼泪。」说着玉手抹了抹眼角,走向贾易:「很晚了,睡吧!」

    她将苦闷咽进肚里,压在了心底!

    而贾易却再度看直了双眼,原来黄蓉身子半裸,只在上身穿了一件白色里衣,这里衣又极短小,长度只到肚腹,雪白的双乳撑开了胸襟,突露出一大半来,白嫩的奶肉随着走动颤颤悠悠!里衣紧束的柳腰下再无寸缕,玉胯圆润,长玉腿迈动时,倒三角形的黝黑阴毛跟着蠕动不已!

    贾易看得血脉喷张,肉棒怒挺!

    但他知道干娘刚才哭了,此时肯定不愿交合,他也知道黄蓉为什么哭,下午看过《淫妇錄》后神色就不对,睡觉时又看了《母子乱伦》篇,她更显得烦躁不安。

    必须解开她的心结,不然以后就没得肏了!

    贾易强忍欲火,对走到床前的干娘说道:「娘!你先听我说两句好吗?」

    黄蓉不由立足床前,不解地看着贾易道:「嗯?」

    贾易坐到床沿,伸手拉住干娘的双手,说道:「我从小失去娘亲,没人管束教导,养成了一身盗跖的性情,无恶不作,害人害己,上天安排我遇见了娘这样的好人,教我读书习武,秉正做人,不惜一切把我从邪路拉回正途,娘的所作所为义盖云天,不失『侠女』本色,易儿他日长大成人,定当像义父一样,卫国家计,绝不负娘的一番苦心!」

    字字句句敲中黄蓉的心坎,裹在心坎里的坚冰应声碎落!

    「易儿!」黄蓉泪流满面,如带雨梨花,「你长大了!呜... 」

    贾易搂过干娘,侧脸贴在倒三角形的阴毛上,说道:「易儿长大了,娘却糊涂了,娘为易儿舍身取义,何等高风亮节,《淫妇錄》里女人只贪淫乐,都不配望娘的项背,娘怎么去与她们比肩,你说你糊不糊涂?」

    黄蓉抚摸着贾易贴在自己腹部的脑袋,说道:「虽如此,可那书上所说也不无道理,你我母子确实不该......」

    「什么不该,哪里就乱伦了?我们并不是血亲,有何不可?生儿育女都行!」贾易说完双手在后不住地掰揉黄蓉的大白翘臀。

    黄蓉闻言破涕为笑,轻拍了一下贾易的脑袋,道:「谁要替你生儿育女,小混蛋!」贾易一句「不是血亲」彻底解开了黄蓉的心结,她暗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,不是血亲就跟《淫妇錄》里的母子不一样,就不是母子乱伦,自己最坏也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大小孩,哪个女人不爱聪明伶俐的小孩?我不是淫妇!

    卧房里突然亮了,贾易从檀木匣里拿出一颗耀眼的珠子!

    贾易:「这是凤凰蛋,秦昊昨日送来的!」

    黄蓉:「凤凰蛋?凤凰山顶那块发光的巨石?」

    贾易:「对,漕帮把那巨石破了,取出这么个宝贝!」

    母子俩瞪眼看着凤凰蛋,皆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贾易突然凑近黄蓉腮边耳语一番,说完并顺势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黄蓉听完羞得玉面通红,嗔道:「不可!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,我那里都成百宝囊了!」

    话虽如是说,在矜持片刻之后,她还是羞涩地平躺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玉腿横陈,黝黑的阴毛下,两瓣粉红的阴唇肥厚突兀!

    贾易拿着耀眼的凤凰蛋凑近花瓣,目不转睛地把粉红的肥阴细看了一回。在凤凰蛋的辉耀下,两瓣粉红的肥阴更显娇艳迷人!

    贾易忍不住伸舌舔弄!

    黄蓉身体一抖,发出含糊的呻吟!

    贾易掰开阴唇,将凤凰蛋塞进花瓣里。床第间登时暗了下来,唯黄蓉的性器变得绛红剔透,如琥珀一般,连细微的血管都晶莹可见!

    「真漂亮!」贾易赞叹着,忍不住又含吮花瓣!

    「噢... 」黄蓉又惊又怕,阴道口又凉又热,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贾易伸指一顶,凤凰蛋滑入阴道里的正中位置,辉耀出内里的深邃奥秘——湿漉漉的肉环一圈一圈,螺旋状排列成一条羊肠小道,并在不停地蠕动着!

    「原来是这样,难怪肏起来很舒服!」贾易看得如痴如醉!

    黄蓉把脑下的长枕拗折过来,羞愧地捂盖在脸上!

    贾易跪立于黄蓉的玉腿之间,双手搂着圆润的玉胯顶入肉棒,凤凰蛋被龟头顶在前面开路,沿途清晰地辉耀出被徐徐撑开的粉嫩阴道!

    黄蓉不由大惊失色,双臂半撑起上身来说道:「易儿,不、不可如此!」

    「娘,你看!」贾易并未停止,反而重重一顶,阴毛相贴肉棒全没,凤凰蛋穿破阴道滚入子宫里。子宫内里感觉一重,黄蓉不禁惊叫一声,再细看自己的腹部,拳头大小的子宫清晰可见,一颗雀卵把小腹以下辉耀得绛红剔透,细长的阴道将插入的肉棒完全包裹,层层肉环并将其挤压得严丝合缝!

    肉棒抽插着!

    贾易呻吟着!

    黄蓉一脸惊慌地看着!

    肉棒每一次抽插,都扯拉着阴道变形,阴道里的肉环始终附着在肉棒上,不离不弃!

    肉棒的抽插速度加快!

    阴道里的淫水慢慢增多!

    黄蓉从身后挪出一支手臂,五指张开,对贾易直摇晃,苦着脸嘴里含糊地咿咿哦哦!

    贾易搂着玉胯的双手重重地一搂,下身同时极力挺出,啊——黄蓉单臂半撑着的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!

    如琥珀一般绛红剔透的小腹里,清晰地看见阴道已被顶压得只有两寸余,大半截肉棒已插入子宫里,龟头戳在子宫肉壁,把拳头形的子宫硬顶撑成了长条状!

    黄蓉颤栗着、失态地呻吟着!

    龟头在子宫里乱戳乱顶,就像布袋里老鼠,急于逃生般的乱窜!

    黄蓉失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吵醒了园角里的婢女。

    婢女甲迷迷糊糊起身来到旁边的婢女乙床前,一边摇她一边呵欠着问道:「你做恶梦了,叫那么惨,醒来醒来!」

    婢女乙翻身坐起,气呼呼地说道:「哪里是我,是那大屋里的淫妇,一天到晚的叫春,害我们睡不了觉!」

    婢女甲仍然懵懵懂懂:「啊?」

    黄蓉怎么忍受得住,她此时拱翘着身体,只有后脑撑在床上。她刚才实在受不住了,强行向后回撤了一点下体,却被贾易硬按拽了回去,龟头再次从头贯穿阴道,重重地戳戮在子宫底,这一击比刚才更甚数倍,她不由又是一声大叫!

    贾易呻吟着,又是一通乱戳乱顶!

    黄蓉呻吟着,子宫一阵痉挛,将龟头紧紧包裹住,阴道同时也紧紧箍匝住了肉棒根,贾易舒爽得大呻大吟,狠狠地耸顶了数下,精关爽爆崩开,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元!

    黄蓉满面香汗、檀口大张、浑身哆嗦着,发出一声来自肺腑的呻吟,接着从卵巢里排出两波阴精,与贾易的阳元交汇在一起,凤凰蛋被浑浊的液体淹没,光辉瞬间黯淡了下来,只辉耀出一个装满阴精阳元的子宫,子宫又鼓又圆,比刚才胀大了一倍!

    贾易退出肉棒,黄蓉的花瓣口汩汩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,浸在床布上白花花的一大滩,突然亮光一闪,瞬间满屋生辉,凤凰蛋随着大量的精液滚溜了出来!

    第三篇

    贞嫂的包子铺生意很好,两个伙计忙出忙进。

    阔大的厨房里干净整洁,贞嫂利落地包包子、摆蒸笼,蒸笼很大,她把摆满包子的蒸笼搬上搬下,显得毫不费劲。蒸气润湿了她的发髻,几缕青丝垂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,越发显得她娇艳动人。

    「老板痒,出来!」一个食客在外怪叫,引来一阵哄堂大笑。

    「老板痒,你这包子水太多了,哈哈哈!」又是一阵下流的戏谑。

    贞嫂挽着衣袖,露出如玉的半截手臂,叉腰出现在食客面前,怒嗔道:「一群不得好死的王八蛋,你娘的老板才痒呢,这么多的包子也塞不住你们的狗嘴,在老娘这里嚎丧,老娘现在就去买包砒霜,毒死你们这群王八蛋!」

    「想谋害亲夫,先让老子肏一回再说,哈哈哈!」一个食客戏谑道。

    贞嫂叉腰走到他面前,说道:「来呀,就怕你不行!」

    贞嫂长年劳作,生的高大健硕,站在那食客面前,立刻把他比了下去。

    「我看他是不行,那东西想必更小,哈哈哈!」又一食客的话说得众人几乎喷食。

    「去,一群没用的东西,塞饱了滚!」贞嫂说完,转身走回厨房,身后众食客都盯着她细腰下的大圆臀看。

    「大,真她娘的大,摸一把就爽了!」此人说完,嘴里突然被人塞入一个包子。

    「口水流出来啰!」旁边的一个食客说道。

    「哈哈哈......」

    贞嫂揭开灶台上的锅盖,一阵香喷喷的烟雾冒出,她吹气驱赶走烟雾,然后从锅里端出热腾腾地两层小蒸笼。

    端着小蒸笼进入后院,走进一间房里,贞嫂放下小蒸笼,进行梳洗打扮......

    当她再次从房里走出来的时候,已是一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!只见她面容干净白皙,紫色头巾轻拢着乌云发髻,高大健硕的身材裹着一套紧身衣裙,丰乳肥臀,身材凹凸有致,虽然高大,却不显丝毫臃肿。

    端着小蒸笼上了阁楼,推开房门,里面豁然坐着少年贾易!

    贞嫂原来也有一个丈夫,是临安的一个都头,两年前被贾易打死。在都头的灵堂里,贞嫂被绑在丈夫的棺材上,受尽奸淫折磨,终于人格崩溃,求全委身于贾易。

    「官人久等了!」贞嫂说的温柔娇媚,跟刚才迥然不同。

    「真香,馋死我了!」贾易把高大的贞嫂拖入怀中,搂她坐在膝上,然后掀开蒸笼小盖,露出里面热腾腾的三个包子,三个包子又白又大,但形状极其猥琐,居然是女人性器的模样——两个乳房,一个阴户!三颗枸杞分别嵌在包子上,竖入两个包子弧顶的为乳头,另一个平嵌在椭圆包子的中沟里,那是女阴的肉芽儿!

    「嗯,不错,手艺见长,越做越像了!」贾易满意地说道。

    也只有他,才想得出这些淫秽物事,也只有他,才能得到贞嫂的特殊礼待。

    贞嫂嗔道:「我到记得官人的喜好,官人回来了这些天,如今才来看我,想是被那淫妇迷了心,把我忘了!」

    贾易道:「哪个淫妇迷了我的心?」

    贞嫂道:「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!」

    贾易道:「那是我干娘,不是淫妇!」

    贞嫂道:「什么干娘,我还不知道,她就是个淫妇,就是就是!」

    贾易道:「好好好,就是!」

    贞嫂道:「哼!说『我干娘是不要脸的淫妇』!」

    贾易不说,看着包子直笑。

    贞嫂倏地从他腿上站起,嗔道:「不说,就不理你了!」

    贾易笑道:「好好好,我干娘是不要脸的淫妇!行了吧?」

    场景有点逆天,高大成熟的贞嫂表现得像个小女孩,少年贾易却似一个稳重的大男人。

    贾易拿着女阴形状的肉包,按到贞嫂大腿间比划,然后咬食吞下!

    贞嫂乐得咯咯直笑!

    两人搂在一起狎昵,高大壮硕的贞嫂搂着贾易,如搂一个小儿在怀,贾易只到她的胸脯,丰满的大胸完全将贾易的脑袋埋没。贾易的双手在贞嫂的臀部抚摸揉捏,那臀部被紧身裙裾包裹着,如磨盘一搬巨大,贾易的双手在上面显得极其幼小。

    贾易把贞嫂剥光,让她背对自己翘高大圆臀。

    「啪!啪!啪!」贾易一掌一掌地抽打着雪白的大圆臀。

    「啊!喔!噢!」贞嫂颤叫着,大圆臀泛起凌乱的指痕。

    贾易脚下垫着一张小方凳,从后面搂贞嫂,把肉棒埋进深邃的臀缝里抽插。

    贞嫂反手后探,搂紧贾易的屁股,使两人的媾合处更加贴实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忽听贞嫂一声惨叫,贾易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屁眼里。

    贾易咬牙狠狠地耸顶着贞嫂的肥大屁股,大屁股在耸顶下忽圆忽扁。

    贞嫂颤声道:「呃... 官人的那话儿长大了许多... 我... 好胀... 呃...」

    贾易一边狠肏一边问道:「说,老子不在的这些日子,你有没有偷人?」

    贞嫂颤声道:「没... 有... 啊... 啊... 谁敢... 都知道我是小太爷的女人... 啊... 啊... 轻点... 啊... 太深了... 」

    贾易站在小方凳狠命上顶大白屁股,贞嫂颤叫着,徐徐踮起了双足。

    贾易也不知顶进大臀里多深,只感觉整根肉棒就像被一只手紧紧握住,再也不能推进。他也不拔出,就死顶在深处耸动,动作又短又快,如筛糠一般。

    贞嫂踮着双足,也如筛糠般地颤动着,张嘴乱嚎乱叫:「啊... 啊... 穿了... 死了... 啊... 噢... 穿了... 」

    肏了良久,姿势变换——

    贞嫂转回身来抱住贾易,肉壶对准肉棒套耸起来。

    贾易双手捏着两个乳房又吮又吻,这两个乳房很大,比他的脑袋小不了多少,他那捏着乳房的双手根本就看不见了,已完全被雪白的奶肉埋没。

    「动作快一点!」贾易含着一嘴奶肉,口齿不清地命令道。

    贞嫂抱紧贾易,满是指痕的大白屁股快速地耸动起来。

    贞嫂:「噢... 喔... 噢... 」

    贾易:「好爽!」

    他仍然口齿不清。

    「再快一点!」

    贞嫂哪里还能再快,抱着贾易不动了,健硕的身体不停地颤抖,高氵朝泄身中,不小心把贾易从小方凳上绊了下来。

    「大骚屄,你到爽开了!」贾易怒斥道:「跪下!」

    贞嫂跪倒在贾易面前,贾易把肉棒插进了雪白的巨乳里。贞嫂识趣地双手挤奶,将肉棒埋进乳沟里磨蹭。

    贾易仰面享受了一会儿,然后开始大幅度地耸插。

    贞嫂的双乳巨大,乳浪更是波涛汹涌,贾易的肉棒在里面穿梭,几乎看不见影踪。

    这样的乳交,也只有贾易这种大富大贵之人才有权享受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,贾易一阵呻吟,一股精液从雪白的乳沟里射出,击落在贞嫂的脸上。

    贞嫂放开双乳,双手搂住贾易的双腿,含住湿淋淋的肉棒「吱吱」吮吸。

    深夜,贾易回到家里。

    黄蓉正在看书等贾易,见他回来便合上书卷,站起身来问道:「做什么去了,去得这样晚?」她身着一套粉色的衣裤,衣裤柔软贴身,鼓鼓的胸脯,细细的腰肢,长长的双腿,煞是好看!

    贾易舔舔嘴,回道:「去了一趟包子铺,我爹又把我劫了去,困到此时才得以脱身。」

    贾似道的府邸与桂蔻园只隔一条街,由于贾易之前在那府里乱搞,致使贾府声名渐坏,贾似道一气之下将贾易赶了出来,强买下了府旁的房舍,推倒重建出桂蔻园,给贾易自行居住。

    这里黄蓉听他去了包子铺,知他是去会那贞嫂,心里虽有一丝酸楚,但又能奈何,贞嫂徐娘在她之前已是贾易的女人。

    「你爹都说了些什么?」黄蓉倒过一杯茶,递给贾易问道。

    「也没什么。」贾易喝了一口茶应道:「武练得怎样?文习得如何?还说哪天要带我进宫面圣,哦还有,就是这幅画,他和皇上看了好久,也没看出里面的玄机,叫我带来问娘。」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幅画来递给黄蓉。

    黄蓉接过展开一看,只见画里一头牛站在树下低头吃草,画名:《卧牛玄机图》。

    贾易也溜到黄蓉身后,拦腰抱住,从后面伸过头来说道:「娘,是不是这牛饿了,饿牛玄机图吧?」

    黄蓉笑道:「不是,这画看似简单,却画得极其繁复,皇上是爱画之君,当然不能看出这里面的玄机。」

    「娘看明了?」

    「当然!」

    「哎呀!娘比皇上还厉害呀!」贾易兴奋地顶了黄蓉的臀部一下。

    「以前我见过一幅比这更奇的!」黄蓉娓娓道来:「那画里只有一个人,手里拿着一把伞在赶路,画风极其简单,但诡异的是,一到下雨天,那画里的人就撑开了手里的伞挡在头上,雨过天晴之后,那画又回复如初,你猜是何道理?」

    「见鬼了吧?」贾易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「没那么多鬼,你要学会洞察秋毫,心细如发,不然以后你如何带兵打仗!」

    「谨记娘的教诲!仔细想来,必然与水有关联!」

    「对!」黄蓉喜道:「画这种画的人耍了一些手段,他们把两张画合二为一,画纸一薄一厚,雨天潮湿,另一幅画就显现了出来,这《卧牛玄机图》与那画有异曲同工之妙,拿清水来!」

    贾易跑到门边喊道:「快拿清水来!」

    婢女不多时端来一盆清水,黄蓉把画按进水里,然后提拎起画轴挂于墙上。

    贾易瞪大眼睛,看见那牛慢慢卧倒在草地上!

    第四篇

    怡红院生意很好。

    徐娘把一老叟迎进阁楼。

    「听说先生又要写书?」徐娘一边替老叟倒茶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这老叟就是《淫妇錄》的编纂。

    老叟捻着胡须得意地说道:「也不是新纂,只是做一些修补,徐娘如此热心,老夫可不敢徇私,你这怡红院里的姑娘卖笑卖身是本分,算不得淫,入不得册。」

    徐娘笑道:「我的女儿哪里能够,今请先生来此,是想告诉先生,有一人绝对能够,先生可不要漏笔。」

    「何人?」

    「先生可知襄阳战事?」

    「谁人不知!」

    「可知护城的群侠中有一巾帼?」

    「何止一个,尤其那北侠之妻黄蓉,丐帮黄帮主,堪称巾帼之翘楚!」

    「正是此人,盛名之下其实不然,乃是一不折不扣的淫妇!」

    老叟大吃一惊,随后便镇定下来,闭目捻着胡须说道:「何以见得?」

    徐娘道:「先生不知道吧?这淫妇此时就在临安贾公子园内,终日与贾公子淫乐,不知廉耻二字......」

    「呵呵!」老叟笑声打断徐娘,捻须说道:「贾公子的为人老夫甚是明了,若真有如事,也不过是屈于淫威权势,那黄帮主必有苦衷,还有那包子铺的贞嫂,徐娘你不过是争风吃醋罢了,休要误我。」

    徐娘道:「先生所言差矣,我与贞嫂共伺贾公子只是风流冤家,并未坏伦理纲常,可黄蓉那淫妇既收贾公子为义子,又授贾公子文韬武略,是亦师亦母之辈,先生可知道这些?」

    老叟瞠目放光,嘴角抖索,问道:「真有此事?」

    徐娘:「千真万确!」

    老叟却又镇静了下来,捻须说道:「一面之词,不足为信!」

    徐娘哈哈一笑,朝外呼唤进一个人来。

    来人正是赵志敬!

    「全真子赵志敬拜见先生!」赵志敬对老叟施礼道:「先生看我这脸上淤青,正是黄蓉那淫妇所为。」

    「她打你做甚?」老叟道。

    「贫道有《房中术》一书,此书乃道家根本之一,贫道都从未修过,硬生生被她抢了去,她抢此书是何居心,先生应当明了。」

    「全真教乃明门正道,前年中秋,在临安偶遇全真七子之铁脚王处一,老夫与之长谈三日,获益匪浅哪!」

    「那正是家师!」

    「哦?他无恙否?」

    「托先生洪福,家师甚安!」

    「如此甚好!只是... 」老叟依然捻须迟疑道:「纂书事大,单凭你二人之言,老夫仍然不能轻信。」

    徐娘一见此事已有五成,暗自心花怒放,喝令马夫又去传唤三人。

    这三人不多时便已到齐,一个是贞嫂,另两个是贾易房里的婢女。

    几人闹闹咋咋、七嘴八舌,极尽诽谤之能事,把个黄蓉说得伤风败俗、淫荡不堪,从古至今无人能及,用「千古第一淫妇」来冠其名也不为过!

    「好了好了!」老叟双手下按制止道:「老夫已心中有数,你等且住口罢!」

    徐娘也令众人闭了口,问道:「先生心中有何数?我等如此苦口婆心,先生还犹豫不决,如若被他人写了去,先生切莫追悔!」

    奸猾的徐娘此话犹如钢针,扎得老叟一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,只听他大声说道:「老夫要见苦主贾公子,他若说的清楚,老夫今晚就动笔!」

    贞嫂哼道:「贾公子,他是想见就能见着的?」

    老叟哼道:「既如此,老夫告辞!」

    徐娘忙道:「且慢,先生鸿运,贾公子此时就在里间,小官人,出来吧!」

    贾易摇扇而出,对老叟说道:「先生纂书真是严谨,佩服!」

    老叟惊道:「公子早已在此?为何不现身相见?」

    贾易以扇掩面,说道:「此事不齿,羞于见人!」

    老叟叹道:「古语有云,『恶人自有恶人磨』,你是遇上对头了!」

    贾易深施一礼,泣道:「先生救我!」

    桂蔻园的花厅里,贾似道正彬彬有礼地与黄蓉谈话。

    贾似道:「易儿不在?」

    黄蓉:「今日学完《孙子兵法》最后一章,放他出去了。」

    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有一次贾似道进园里来找贾易,正撞见二人在花园里搂着亲嘴。

    贾似道:「很好!想以前,他哪里肯读书,只一贯胡作非为,把这临安城都翻了过来,无人不恨,就连老夫也恨其不成器,自从有了黄女侠管教,已是今非昔比,老夫在此真诚谢过!」

    黄蓉:「易儿天赋异禀,自然顽劣过人,也聪明过人,我也是顺其禀性,稍作诱导而已,丞相莫要责怪才是。」

    黄蓉话里有话,贾似道哪能听不出来。

    贾似道:「黄女侠对贾家恩重如山,责怪二字让老夫羞愧难当!」

    黄蓉一听此言,不由玉面飞红,羞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又听贾似道说道:「老夫明日欲带易儿入宫面圣,不知黄女侠有何高见?」

    黄蓉道:「如今跶虏围城,霍去病十七岁拜将,易儿也该为圣上分忧!」

    贾似道点点头,又摇头叹道:「易儿十四岁那年,老夫也曾带他入过宫,可是却丢尽了我的老脸!」

    黄蓉:「哦?」

    贾似道:「黄女侠已非外人,老夫就掏心直说了,他那劣根,老夫以为在家里乱搞也就罢了,哪知他入得宫去也是淫性不改,一时没看紧,小淫贼居然闯进后宫,欲奸淫谢皇后!」

    黄蓉:「啊!」

    黄蓉惊吓一大跳,背心发凉发麻。这贾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?他的胆量到底有多大?自己突然完全陌生起来!

    贾似道:「老夫与舍妹百般周旋,方将此事弥盖过去,把皇上蒙在了鼓里,唉,大逆不道啊!」

    沉默片刻之后。

    黄蓉叹息道:「丞相,黄蓉也说一句不当的话,养不教,父之过,易儿以前如此顽劣,是丞相管教无方啊!」

    贾似道叹息一声:「唉!是老夫之过,当年发妻去时再四嘱托,不可娇惯过纵,也不可被姬妾欺负,无奈老夫膝下就此一缕香火,周围又净是阿谀迎奉之辈,易儿小小年纪,想学个好也无处可寻,好在上天怜悯,有黄女侠收养易儿,替他悬崖勒马,辟邪归正,老夫三生感激,竟不知何以为报黄女侠!」

    黄蓉笑道:「丞相言重了,易儿命数如此,黄蓉所为不足挂齿!」

    贾似道也呵呵一笑,抹了一把老泪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黄蓉:「明日入宫,易儿当真可以?」

    黄蓉迟疑了一会儿,便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贾似道起身告辞,黄蓉送出门外,贾似道又回头问道:「黄女侠,明日当真可以?」

    黄蓉明白,自己刚才的迟疑让他难以放心,便以肯定的语气说道:「丞相放心,易儿明日绝不会行差踏错,而且皇上见过易儿之后,一定赞不绝口!」

    贾似道闻言,方喜滋滋地去了。

    黄蓉回到屋里,闭门苦思,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「今晚少不了让他爽够,泄尽他身里的欲火,明日入宫才不会为欲所困,因欲乱性。圣上面前他必须从善如流、答对如流,可是,圣上会问些什么呢?」

    是夜

    临安一处书房里的纱灯下。

    老叟正在奋笔疾书,修补着他的《淫妇錄》。

    老叟在上卷里添写了唐初的高阳公主,然后翻开下卷,提笔蘸墨,写道——

    「义母义子篇:淫妇黄蓉,东海郡桃花岛人氏,生于武林世家,武艺超群,机灵毒辣。年十四时,江湖人称小妖女,后诱惑郭姓男子,郭男实有婚约,妖女遂惑其悔婚从之。郭男有义弟